在广西某个小县城长大的陶普,原本不在乎品牌,在他的感知里,一千块的手机,一年一换,也比六七千块买一个高端机划算。转变发生在陶普入职了一家本地银行后。他有稳定的编制,每个月到手能有8000块,在当地,这已经是很高的薪资水平,大部分应届生,一个月只能拿到他的一半。
唯一的不适应是手机。当陶普拿着用惯的千元机参加应酬时,经常被客户用戏谑的语气调侃,说他还像个学生。陶普这才发现,周围的领导们都在用国产品牌的高端机型。不过,用iPhone的并不太多,连单位的办公软件,都无法用iOS系统登录。
“在县城,手机好像真的具有符号意义,代表你这个人的身份和形象。”陶普说。最后,为了避免格格不入,陶普花了大半个月工资,买了一款五千多的国产手机。此后的饭桌上,再没有客户议论过他的学生气。
不管是二手的苹果,还是高价的华为,都在县城有自己的受众,这也意味着,下沉市场不只是OPPO和vivo的天下,一场围绕县城手机市场的争夺战,正在上演。
早几年的时候,OPPO和vivo的广告代言热火朝天,知名度高,受众也多。一条街上,两个品牌的新店源源不断地开业。在县城里,最常见的宣传方式是请气球人来站台,鼓风机一吹,气球人随之摆动,再请个腰鼓队,大爷大妈们举着宣传牌在大街小巷走一圈,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