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咖的气场与个性彰显
黑色连衣裙与个性外套的组合,可爱中彰显了一股气场与个性。亮丽的蓝色拼接式口袋与宽松的轮廓剪裁,让视觉效果甚是不容小觑。搭配黑色坡跟短靴,瞬间拉了长腿部线条感。
(完)
后来媒体变得丰富,听电台的载体也变得多样。但还是很怀念或者习惯那个方正的匣子。像是一种固定格式的感受,喝红酒要水晶杯,喝茶要陶瓷壶,吃烤鸭必须用面皮裹住一样,同样的东西和内容,形式变了,味道也许还在,感觉已有出入。当车辆成为城市里人人必备的工具,开始流行叫“交通音乐台”的新型电台。拥堵的交通给了电台被重新关注的理由。音乐和故事穿插在路况和事故之中。内容和节目以及主持人都更新的很快,那狭小封闭的播音间再也承载不了太多梦想。
于是每当一个新的声音传来,感觉就像突然换了爱人,有一些小小的失落。不过变的不仅仅是电台,还有我自己,我们开始有太多的选择,五彩斑斓的现代生活让那匣子成了闹钟旁边的一个摆设。不听电台的日子似乎过得很快,岁月也像那匣子一样渐渐积满灰尘。
昨晚开车回家的路上,偶然听到车载收音机里一个低沉的女播音的声音,她主持的是最传统的点歌节目,被点播的歌曲是莫文蔚《电台情歌》:“谁能将天上月亮电源关掉,他把你我沉默照得太明了……谁能将电台情歌关掉,它将你我心事唱得太敏感……”我把电台声音放到最大,车速放到最慢,延长一些吧,就多延长一点时间,我和我的电台时光。
电台+摇滚乐=摇滚DJ
在摇滚乐不长的历史中,电台可能是其广泛传播最早的载体,早到摇滚乐还不具其名。用一句话形容两者的关系就是:先锋的摇滚乐曾将理想主义根植于电台,而理想化的电台,在浮躁的年代理应担起启蒙的责任。
电影《海盗电台》也基本说的就是摇滚乐和电台的渊源。7×24小时滚动播放摇滚乐,这像是件只能发生在上世纪六十年代的事情,更像是天方夜谭。影片最后,坚守海上电台的DJ在船沉没时冲出水面,高呼“rock'n'roll”,这煽情的一幕似乎是陈述了一个事实:傻子都知道“摇滚不死”,但只有疯子才会一丝不苟地将其付诸实践,哪怕以死相搏。
对乐迷而言,电台船的沉没不亚于泰坦尼克的悲壮。自摇滚乐出现之日起,便像是违背了世道人心,让正义之士们群起而攻之。1960年代算得上是音乐让政治难堪的好年头,即便如此,摇滚乐也始终和反战、反政府、女权、性解放、同性恋、毒品纠缠不清,而电台无论何时都意味着维护社会道德,确保身心健康。于是当电台成了摇滚乐的载体,便是成也电台败也电台。
郝舫在他的《伤花怒放——摇滚的被缚与抗争》中把一个叫艾伦-弗雷德的人称为“摇滚教父”,此人就是一位电台DJ,在他使用“摇滚”一词之前,“摇滚”一直是性爱的委婉说法。1951年,在克利夫兰一家独立电台负责主持古典音乐节目的弗雷德发现越来越多的白人迷上了黑人的节奏布鲁斯,于是他在他主持的古典音乐节目之后开播了一档新节目,名叫“月亮狗布鲁斯”。
坐在播音室里的“月亮狗”——弗雷德的艺名,把一本厚厚的电话薄放在膝盖上,当音乐响起的时候,他随着节奏敲击电话薄,并让这种声音从麦克风传到听众的耳朵里。他还常常在播放布鲁斯的同时发出有节奏的喃喃自语作为背景音,听众对此颇为买账。越来越多的电台播放他制作的节目,弗雷德从克利夫兰走到了纽约,成了无可争议的首席主持人,而他播放的音乐也传向了全美国,摇滚乐初为摇滚乐。
时过境迁,摇滚乐改头换面,修成正果。“rock'n'roll”不仅是时尚风向标,更被大众传媒奉为生活方式,甚至成了贫困县的创收手段。电视、电台、报纸、杂志、网络都在竞相报道与“摇滚”有关的蛛丝马迹。但必须承认,电台才是摇滚乐真正的点石成金者,它见证了摇滚乐最悲壮的年代,也曾与其绑在一根绳上荣辱与共。而摇滚乐却一度让那些电台DJ们背负骂名。如果没有那些理想化的疯子,摇滚乐如今的好局恐怕是要往后推了。
电台成就了摇滚乐,这两者的结合成就了摇滚DJ。就个人经验而言,我更愿意相信电台和摇滚DJ而非电视画面或网络,这是从小听电台养成的信任感。在我生活的城市,电台节目永远做的比电视好,电台DJ比电视主持人的形象更得人心,他们的声音更能带给这座城市里生活的人归属感。从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的港台流行音乐,到九十年代中的欧美流行金曲,从“每日一歌”到“点播歌曲”再到“环球音乐公告牌”,我在电台里初识PinkFloyd、OASIS、Metallica、Nirvana,并记住了那些DJ的名字和他们各自独特的语调。在这座文化不算发达的城市,电台就像一座精神家园,它的名字叫“电台司令”。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