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样太慢了。因为姐姐已有了身孕。
那么就让她学坏,让她像坨臭狗屎一般迅速堕落。
我找到了卿家耘,高大英俊的他是某街舞团的队长,街舞跳得特棒,还曾经参加过全国性的街舞大赛。不务正业的他,就喜欢在外面吃喝玩乐,尤其喜欢参加一些刺激的活动,家里给那点生活费根本不够他挥霍,据说长相平平的谭莉莉特别迷他。
我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使劲带谭莉莉玩。有得玩还有钱拿,他爽快地答应了。我没说太多,只是说谭莉莉正值叛逆期,只要她玩开心了就没有时间去找我姐的麻烦了。
如果他会做,后面还会陆续给他钱。
卿家耘是个聪明人。
谭莉莉见以前根本不搭理她的卿家耘,突然间对她示好,激动得就跟粉丝见到超级偶像似的头脑发热。她跟着卿家耘喝酒唱K,攀岩蹦极,嗑药,跳街舞……哪还有心思去找我姐的麻烦,最后她找了个借口,问谭勇要了一笔钱,从家里搬了出去跟卿家耘同居。
绝不能让谭莉莉再回到这个家,否则她还会像从前那样害得姐姐流产。我给卿家耘汇了一笔钱,他说他会带谭莉莉去成都,去参加一个社团组织的神秘活动。
我问他是啥活动。
他有些得意地说,听过人体悬挂没有?就是迷恋疼痛的年轻人,通过器具将自己的肉体悬挂在半空。
我意味深长地笑,那别忘了让精力旺盛的谭莉莉多挂挂。
2.
当学校找到谭勇,他才知道谭莉莉谎称家里有事,已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回学校上课了。打女儿的手机,谭莉莉则毫不在乎地说,本姑娘就是不想读书了,你们爱咋地就咋地。
谭莉莉的妈妈像母老虎一样找上门来,被忍无可忍的谭勇打了回去。有其母必有其女,他似乎对女儿失望了,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不做坏事,其他的也管不了了。
后来,我收到了卿家耘发过来的视频。
只见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聚集着很多穿着奇异的年青人。他们染发,戴钢钉皮带、脸上,耳上,鼻子上,在你能想到的地方打孔,戴着明晃晃的饰品,无论男女大都涂黑色的指甲和唇膏。
几个人在做组合钢条,系绳子,维持铁链平衡的准备工作。只见一根滑轮牵引的铁索绕着8米高的排气钢管,下面是两根钢筋组成的十字架。钢筋架底下,挂着几个大铁片,每个铁片上都栓着四根红色的弹性软绳,看起来像是一种刑具。
谭莉莉,穿着暴露,青涩的脸上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嘴里还叼着根烟。
她和卿家耘各自趴在椅子上,一个小胡子比划着,用手和手边的绳子估摸着在他们的背上描了钩子的大概位置。助手死死地捏住谭莉莉背后的肌肤,让它拱起来,方便小胡子穿针。小胡子拿起U型钢钩,沾了沾旁边一罐凡士林,先用钩子穿破之前在皮肤上面所描出的一个点。紧接着,让它穿过第二个孔,透了出来。
难以言喻的疼痛,似乎让谭莉莉反悔了,她挣扎着。上来几个人死死地按住她,不一会儿,谭莉莉的背上,穿着4个明晃晃的钢钩。她看起来,就像一只随时被倒挂待宰的猪。
这一幕,令我头皮发麻。
可接下来的情景,更恐怖。